回去的时候,禾蓝心里忐忑不安,耳边仿佛有嗡嗡的钟声,鼓膜震痛。穆棱见她脚步慢,似乎还走不稳的样子,扶了她一把,“不用想太多,你也不是故意的,人都死了,怎么处理都一个样。你要和他在一起,以后肯定会见惯这种场面。” 禾蓝抬头,缓慢地看了她一眼。 这一刻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 白潜接到穆棱的简讯,连忙赶过来看她,抓起她的手包到掌心,“有没有什么事?” 禾蓝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