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的。这一点，你这个职场上混打多年的人难道不比我还清楚吗？”

陈少杰听出了张金灿话里的意思，这是要他迅速下定决心呢。他想了一下，心一横，旋即说，“行，张总，我跟着你干。”

“好，陈经理，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。”张金灿欣喜不已，刚才还担心陈少杰有所顾虑呢，此时他已经完全释然了。旋即握着啤酒瓶，和陈少杰的酒瓶碰了一下，“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
这一碗，两人喝了不少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