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嘿嘿一笑,摸了摸胸口,“我这不是,痒痒吗?” 砰,董雪这时猛然拍了一下桌子,气恼的叫道,“田建国,你究竟什么意思?” 田建国漫不经心的说,“我没什么意思。”甚至,这家伙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。随手端着徐雅静的半杯红酒自顾自喝了起来。然后,他又是一副非常感怀的样子。 张金灿心里暗骂,真他妈够无耻的。 唉,就是可怜了董雪这个女人。他娘的,长的这么妖媚,跟妖精一样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