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出来呢。但是有一点他不太明白，老情人说的是谁呢。张金灿马上想到的是寇晓琳。这不可能啊，虽然他和寇晓琳有一层那种关系，但张金灿早就明白，他们俩肯定是发展不到一起的。寇晓琳虽然有心想和他在一起，但她家里从来不同意。表面上看寇晓琳和他保持这种暧昧关系，但终有一天，这姑娘还是要离开他，遵从父母的意愿和别人结婚。

也许，寇晓琳早已经心知肚明，也许她从未想过。但这一天将来肯定会到来。那时候，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