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狞笑着说:“我可不这么认为。你和我们不一样。其实头儿这个人不难说话,性子也很随和。可是你偏偏把他惹毛了,现在谁也帮不了你。” 钱枭感觉自己后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他太清楚这些话语其中蕴含的意义:“……别……求求你……黄警官,你……你是警察,你可是警察啊!” “那是过去式。” 黄河怜悯地拍了怕钱枭的脸颊,没有丝毫预兆,手掌突然一翻,用力按住钱枭头顶,朝着坚硬的车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