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没有办法再去顾左右而言他。他微微握紧了拳,却并没有看向卫忠侯,而是低下头看着他的手。 这手和柔软完全扯不上关系,指腹和手心的薄茧,每一次握着他的时候都让他无法忽视。却温暖地不像话。 这样一只手中的两枚戒指毫不出奇,没有图案,也没有什么刻上了他们名字这种独一无二的意义,却在大厅的灯光反射下,一圈银光,亮得他眼睛发涩。 卫忠侯现在才只算是一只脚刚迈进了演艺圈,如果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