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搭在陆笙肩膀上的爪子,然后他握住她的手,“我们走了。” 陆笙抓着南风温暖的手掌,跟着他的步子,一边走还一边哭,“对不起,南教练。” “不用对不起,陆笙,我说了,你打的很好。” 南歌在他们身后,也急得哭了出来,边哭边喊,“哥哥,你都不管我吗?我是你妹妹啊!” 没有人理她。 微风轻轻吹来,送来花的香气,那香气有些涩,淡得几乎察觉不到。涩气沁入她的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