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她和母亲的亲情已经淡得只剩下形式,却不知自己心底对母爱的渴望并未消除。 那毕竟是一种本能。 不过现在已经变成绝望。 南风轻轻揉了揉陆笙的头,“陆笙,你还有我。” 一句话,陆笙哭得更欢了。 南风顿时变得有些无措,他一边给她递纸巾,一边问道,“又怎么了?” “南教练,”陆笙红着一双眼睛,泪眼蒙蒙地看着他,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,呜呜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