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柱,这里的凭栏她全数抚摸过,在无数个无眠的夜里,不知到何处去,就只能抚摸着它们吹晚风。本是心凉之所,却这般不舍,她都开始鄙视自己了,这七年她变了太多,几乎忘记了曾经那个她是哪般模样。 次日,他难得没有上早朝,秋风袭透了她的薄衫,她执意不肯回房。他为她轻披了一件衣裳,她苦笑,这般何意?我已要为你的天下成为牺牲品。 那晚,她路过长廊,听到红弥奏报太子府近况,她缓步回房,倚着窗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