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出宫来这里,也不是易事。 “嫂嫂,我在宫里除了请安就是刺绣,这不许去,那又不能去,真是没意思透了。”她高兴地走过来,她扎着复杂的发式,身着樱粉色褶裙,朱唇皓齿,削肩细腕,还一脸的委屈。 阡婳拉起她的手,她这样的性子,呆在宫里就和坐牢一样。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好像世界上都没有了烦心事。她能来,是好事。 “怎么出来的?” “我缠着父皇好多天,他才放我到这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