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凝着与他的容貌不太相符的忧郁。他白裘在身,发束起一半,披散一半,所散出的气质却是无人能及的。 “姑娘也爱梅?”他目光飘向她,虽未皱眉,其忧郁之色似乎可融到这冬夜里,见者皆为其感伤。 “很爱。”她说出这两个字,又向前移了几步。她刚刚之所以吟出那两句,是为他的伤感所触动。他是怎样的人?明明这般气质脱俗,却又如此悲观。 他的两句,忧愁浓重。她的两句,意在赞美梅的傲骨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