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在沐浴。”她一手活起缸中的水,这么近的距离,门口应该听得见。 不想她话音未落,门口的人已经开门进来,缸后的人,不知是腿还是随身的陪刀撞到了浴桶。刚进来的人,原本看到屏风另一边的她只穿着中衣,还贴在身上,立刻羞愧地低头,听得这一声响,他警惕地再次抬起头来。 “放肆。”阡婳怒声道。她是从三品女官,一个御林卫,还不足为惧。她现在只要说一句,缸后有人,那藏进来的人,必定难逃。他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