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不能太用力,伤口绷开了就麻烦了。”宁初瑶从大门口进来,见如夜在用右手提水,开口道。 “这些年习惯了,这伤不碍事。”如夜把水拎到屋门口,拿起瓢,一瓢一瓢地给花浇水。 她也是披过战甲的人,怎么体味不出这其中的酸楚? “如今不在战场上,自己的身体还是爱惜些好。”她上前提起剩下的大半桶水,放到井旁。 如夜站起身,道:“我与你回承晋。” 她背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