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帮他穿戴衣袍。这一年多以来,他们共饮共眠,若有政事相投之处,也一同斟酌利弊。除了没有肌肤之亲,与真正的夫妻无异。 她的手臂环过他的腰,收好衿带,他开口道:“这种事,我自己做就好。”他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,她轻缓地扯平他宽肩上的细皱,淡声道:“这又不是在军营里,自己动手总是不好。” 如夜没再多说什么,洗漱的东西已经有侍女准备好了,送进门来。他洗过了,就准备出门,一瞬间,她比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