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写不出这样的字了,横竖都带着板气,写出的字有些硬。 不觉书已然翻看了大半,脖子有些酸,她转了转脖颈,又仰仰头,却撞上一双眼眸,深黑又带着沉郁的眼眸。她看得太投入,不晓得他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,站了多久。 “还没睡。”她不知该说些什么,就缓缓站起身,随便说出一句。 “嗯。”他地声音很低沉,像是从喉间闷出来的。 随后又是一片沉默,三年的时间,他改变的又岂只是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