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国乐图没有绣完的这些日子里,云扬都在偏房住,与阡婳夜夜缠绵。明日勾完了这朵花,绣图就完成了。偏房中燃灭了的半根红烛,在月光下映现出残忍的轮廓。 阡婳躺在云扬的身旁,身体的温度尚未褪去。他在她的耳畔低语:“我爱你。”这样轻而哑的一句话,如梦语一般响在耳际。我也爱你,可是她好困,这样抱着他,听着他匀稳的心跳好安心,就更抵挡不住困意。终究是动了动嘴唇,带着浅笑入梦。 阡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