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夜看着她,一时竟不知该做什么。她把着床向门外走,因为他的需索无度,她几乎不能站起身来。 如夜上前抱起她,她只穿着中衣,走回仪宁宫的一路,一定会冷,何况他已经毁了她的清白,不能再让她被闲言所伤。 刚走出一步,她就推着他的手臂,“我自己走吧,和勉还在仪宁宫。” 他已经无心问,她和和勉为何没睡在自己的寝宫,此刻他心里很乱,他既对不起和勉,又伤害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