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篮子易到了撑着伞的手中,一手扶直了听兰的伞柄,道:“还不走?” 听兰才意识到她想得出神,雨伞斜了都不知道,半边身子都潮了。 “是。”她转身,跟着如夜往回走。 晋江明亮如镜,风满小屋。于修的白衣在风中轻摆,一如往日一般不似凡尘中人,只有眉眼之间的犀利,透出了他的锋芒。 “公子,可是那人出了什么差池?”沉鱼站在他的一侧,问这一句,自己心里都知道并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