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谁进来了,赶了八天的路,连她的听觉都倦怠了。 也不是她醒不过来,只是这人的脚步声,她太熟悉了,即使头脑无法清醒,心却记得。 等天空吐出鱼肚白,屋中一片浅淡的光亮,一股清雅幽淡的香味,屋中原本只有冬日清冷的气味,阡婳睁开眼,见原本窗旁的木案,搬到了床头,青瓷光瓶中插着三枝梅花,红,粉红,纯白。 抬眸望过去,窗户和门都关得好好的,她似乎只是做了一个梦。 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