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月了,他的伤口是有多深,还没有复原。这么一跑,把伤口又挣开了。 阡婳的心一痛,也不敢再用力的推他,“云扬,伤口崩开了。”他都觉不出痛吗? “放开我。”阡婳见他不动,又大喊了一声,这才想起了他没有了听觉。 阡婳觉出后颈项有温软的触感,那么轻,似温热又微凉,她愣了片刻,才发觉出他在吻她。 阡婳伸手拽他的手,他才尤不自知地松开手臂,此刻,外面大雨倾盆,砸地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