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皇位都不争了,你却害他武功尽废,生不如死!” 沉鱼字字铿锵,针针见血。 阡婳的眸色微变,“你那日没有救他?” 沉鱼冷笑,“我救了他,却被李笑允死死控制在了手里,我去……看过他一次,关他的屋子,一丝阳光都没有,他就只有……只有一口气了。” 沉鱼垂下眼,硬醒吐出一句“你才最该死。”便没了气息。 已是深夜,晕黄的烛光映着阡婳纤白的手,殷红的血,滴答滴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