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摆了摆手,硬生生把反胃的感觉给压下去:“这血腥味太重了点吧。” “没有啊,我闻闻。”桃桃把笔从袋子里摸出来放到鼻尖边,深吸一口:“是有点点味道,可是也不呛人啊。” 这就怪了,难道我闻错了? 我叫桃桃把笔再凑过来点,结果她刚一拿近,那恶臭无比的腥味差点把我脑袋给熏炸了。 “不行不行,你拿远一点。” 我小跑到医院的公厕,干呕了会儿,又掬捧水洗了把脸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