晷未回,她又得了空,就去了堂屋坐着。 原王只身前来,嘴里说的话顾凤也不是听不懂——她听他们说多了便也听得懂了,但她不想与原王这等坤京人说话,便一直看着他。 原王被她看了半晌,忽起身告辞,不想等人了。 他一出门,湿了一背的汗又冒出了一身,风一吹来方才觉出冷来。 “那顾山的女族长……”原王回去与身边人说起,心中五味杂陈,“真不像是个姑娘。” 他本道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