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到一旁,拿起另一本,抽空望了眼半躺在沙发上摸肚子的景琛,抽了抽嘴角,“你可真闲。” 景琛毫不在意得换了个更舒服姿势,朝小东西招了招手,后者屁颠屁颠跑过来,在景琛怀里找了个地。 于是,沙发上就变成一个躺得舒服的人,在挠一只同样躺得舒服的幼兽。 “没节操。”眼见原来窝在自己脚边的小东西瞬间临阵倒戈,心中道,这几天的兽血都白喂了。 至于那句没节操是在说谁,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