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天鼎眼中仿若有什么坍塌了,一瞬间变得空洞、虚无,无数汹涌的情绪想要喷张而出,但却全部搅在一起堵在心头。 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,萧子宁也不再说话,至亲离去这样的冲击,足以将人淹没,许天鼎不是接受不了,只是需要一些时间。 很快,萧子宁被带到一处院子。 “先生已经等候多时。”饶是接受了这样的冲击,许天鼎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,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