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南,你怎么了?有没有哪儿疼?” 欧阳米一阵风似的冲到知南的身边,在他身边蹲下来,伸手托住他的脸颊,拈起自己的袖子给他擦掉了脸上的血。 “妈咪,我没事的,也没有哪里疼。” 知南一张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,安抚着她的紧张。 欧阳米非凡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放松下来,反而因为他的懂事而更加难过。 这孩子分明只是的一个六岁多的孩子,却总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