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,脸上有一丝难以启齿的害羞,却又磊落和坦然。 霎时间,病房里安静得出奇,针落可闻。 “所以,就选择了那么极端的方式吗?”过了许久,覃小津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。 “覃先生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……”面对年轻男人突然犀利的眼神,白荷的笑容有些僵。 覃小津调整了一下坐姿,十指交叉着放到了膝上,平视着病床上那个面色苍白,身形清减,却又清秀好看的女人。 “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