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荷有些哭笑不得,他也就比她小个两三岁吧,还是个小白,这有什么可骄傲的? “覃先生,你都老大不小了,这种经验为零,你居然还能拿出来炫耀?” “当然,像我这么洁身自好的男人已经凤毛麟角了。”覃小津一副自负的样子。 白荷仰天狂笑了下,看着覃小津,正色道:“所以,覃先生,新婚之夜你打算怎么保护你自己?” 覃小津将床上多余的枕头在床的中间排成一列,向白荷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