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吗?”覃小津期待地问道。 “哦,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 “我叫覃小津。”他把他的姓念得特别重,这么特别的姓,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姓,母亲总该猜到他的身份吧? 然而没有,母亲只是“哦”了一声,就继续种她的蓝花楹。 他哭着走回姑姑身边,姑姑摸摸他的头说道:“小津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 “不,我想住下来,我想陪她,她病得很重,她快要死了啊。”覃小津得寸进尺地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