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道:“真的很困吗?怎么可以那么困呢?弓翊说我不见了,向清和常苏都睡不着,而你却依然可以睡得那么香,弓翊的音乐会上我并非可有可无,在你的世界里我才是可有可无。” 覃小津的神色突然现出哀戚来,他叹了口气,拉门走了出去。 看着打开又重新关上的房门,白荷怔怔失神。 覃小津已经离开了。 她听见脚步声远去消失的声音,听见覃小津的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,那些声音在短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