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你是杜康杜先生!”她醉眼迷离盯着覃小津,呵呵笑道。 覃小津胸口剧烈起伏着:这个女人已经醉到连他的人都认不出来了吗? 白荷抓起酒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,然后将酒杯举到覃小津跟前来,醉醺醺笑道:“杜先生,只有高兴的人喝酒才算是对得起酒,红泥小火炉,绿蚁新焙酒,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可以可以可以……” 她点着头哈哈笑着,手中酒就被喝得一滴不剩。 她将酒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