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你原谅了?我又做错了什么?” 覃小津摊摊手,干脆靠在了房门上,只要他不走开,白荷就走不出去。两个人在房间里待久了,没做什么也是有做什么。何况,他还伸长了脖子,一只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。 白荷不解:“你干嘛?不会要给自己抓个痧,然后说是我打你吧?” “那倒不会,顶多说是你嘬我——”覃小津奸邪地笑。 白荷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