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伴随着“汪汪”的叫声,白荷“噗嗤”笑了。 “睡不着啊?”白荷问。 覃小津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是因为演出太成功,晚上签了太多名字而亢奋吗?” 覃小津翻了个白眼,不过白荷看不见。他怎么可能是这么肤浅的人?他又不是籍籍无名一朝成名之辈,他也是海外蜚声的古筝演奏家好吗?岂是没见过世面的? “怎么可能?” “那是为什么?” 白荷的问题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