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叫我姐夫,如假包换。” 白描上下打量覃小津,心里正用一杆秤将覃小津从头到脚度量一遍。他的脑子里关于“姐夫”的印象还停留在刘峥嵘的形象,这个新姐夫无论是长相还是言谈举止,显然都在吊打刘峥嵘,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。 大姐大学毕业风华正茂的年纪如果嫁一个这样的姐夫,白描还是信的,然而以大姐后来的惨境还能嫁一个这样的姐夫,白描不信。 “大姐,这姐夫不会是你租来的吧?咱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