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了一个不正确的儿子,前提也是她并不是一个正确的母亲啊。” 对,就是这样的。 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清晰地看到他的内心呢? 覃小津看着白荷清澈又自然的眼神,心头之鼓已被擂得阵阵作响。 “所以我真的可以铲平蓝花坞,推倒这些蓝花楹,而不用背负愧疚感吗?”覃小津太需要一个人来给他混乱的内心作支撑。 “愧疚感是什么?”白荷笑着问他,“你只要问自己到底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