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沙发上,萧占正襟危坐。 他对面沙发上,覃小津和白荷也正襟危坐。 “萧先生,你还没有付课费!”白荷一言既出,莫说萧占,覃小津都惊了。 他扭头看白荷,脸上是难为情—— 这个女人,就不懂拐弯抹角吗?谈到钱,这么直白,她怎么好意思? 白荷当然好意思,因为此刻要钱的又不是她,而是覃小津。 “萧先生,出于尊师重道,课费还是要付一下的,他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