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吗?” 现在,覃小津对季童来说,虽然没有见过面,却早已如雷贯耳。 他和白荷的故事早已深深打动了季童。 白荷摇头,“你说过,就算做了这个手术,我也未必就能怀上孕,所以何必给他希望呢?” 只有她能顺利怀上他的孩子,她才能平等地站在他面前,而不会在这份感情里永远带着自卑,永远觉得欠他,他在施舍。 白荷的清高,只有白荷自己能懂。 “那好,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