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走出去,不能去撞破那一切,她也不能去安慰。 她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,一旦这些朦胧的窗户纸被捅破了,那场面就难堪了。 现在,他们还有机会自己去处理这不当的感情。 白荷不禁慨叹,如果自己不是覃浪的亲妈就好了。 如果她只是一个路人,一个故事的读者,一台戏剧的观众,那她一定可以高举双手摇旗呐喊着:“在一起在一起!” 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