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过来轻轻抚在他额头上,柔软的,温暖的,有许多酸涩的液体就要冲出眼眶。 覃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从覃思的手掌之下移开,他哑着声说:“没,没有。” “就是嘛,一个大男人,年轻力壮的,怎么可能生病?”覃思笑吟吟的,像一朵蘸着阳光的浪花,亮晶晶,那么耀眼。 “既然没有生病,那就说事吧,”覃思这朵浪花像在海面上跳跃,阳光里跳跃,跳得覃汉眼花缭乱,“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?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