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。” 白荷“哦”了一声,起身拉着覃浪到一旁的两张椅子上坐了。 她给儿子倒了一杯暖暖的茶,覃浪也听话地喝下了。 “没有关系,儿子,现在你已经长大成人了,不用再怕他什么了,再说,他应该也有所转变,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,过去的就忘记吧。”白荷只能这样安抚覃浪。 然而覃浪还是忧心忡忡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 白荷想了想又说道:“当然,你也不用顾虑妈妈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