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了。” 沈氏扶额淡声:“跪吧,趁着她现在心里还畏惧我,多跪一些。日后她大了,也不会再记得我这做娘的。就当是偿还我养她的这十年恩情,待她冷情些,她在外面也不会常想着这家。” 安然听的心头泛酸,拉了她的手不知如何安慰。门外的安宁痛的是膝头,娘亲痛的却是心吧。 痛心的不光是沈氏,还有李老太。 老太太哭劝一番无用,也接受了这事实,让黄嬷嬷去拿了许多财物和购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