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连斗的资格也没有。 此时安然正和清妍在亭子里下棋,吹着初夏清风,自在如常。嬷嬷婢女远远守在迂回廊道那,见没茶点了才过来。 清妍心不在焉,连输几盘,见她气定神闲,忍不住说道:“那种人你干嘛不让我宰了她。亏你和王兄还放过她,日后指不定还要捅什么乱子。” 安然笑笑:“她不会再进京城,我也不会去滨州,也没什么交集了。” 清妍语重心长道:“防人之心不可无呀。”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