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可现今却有种感觉,什么都想和你说说。” 宋祁微顿,笑意更浓:“你说,我便听。” 安然点点头,便仔仔细细将李四叔的事和他说了。因安素和骆言的事在后,也并无太大相关,也等着日后再说罢。那日和姑姑说话,他也在,因此给他们购置了宅子的事也不用她多说。最后问道:“宅子的事可要和爹娘说?” 宋祁沉思片刻:“寻个机会说吧。如果四叔的病真的像三姑姑说的那般严重,恐怕三姑姑也是想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