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里头请了安,赵氏便让她先坐着。问了众人些日常的话,就让他们退下了,独留了安然。问她昨日身子如何,安然一一作答。赵氏见她脖上隐约露出红痕,都是过来人,也明白,笑道:“你如今是头胎,虽然有几个月了,但夫妻间还是克制些的好。” 被当场拆穿可不是什么好坦然的事,安然微低了头,微有窘迫:“母亲说的是。” 赵氏说道:“许是晨风忍不住吧。” 安然没好意思说两人都是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