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都说没救……她知道骆言难过,可难过也不能将怒气发泄在大夫身上。哪怕不能痊愈,兴许还能求大夫开些可以续命的药,随意得罪了大夫,对四叔又有什么好处。 骆言颤颤松手,大夫立刻逃了。他默了许久,拳握的指骨凸起。当年被土匪砍了脊背一刀都没觉得有现在这么痛。那柔软的手握来,低眸看去,看见安素明亮的双眸,几乎落泪:“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?” 声音微颤,几近带着哭音,安素伸手抱住他,又恨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