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的臂弯里睡着的男人,乌迪尔的心底传来一丝微微的刺痛。 男人清俊的脸上还带着情-欲过后的潮红,秀挺的鼻梁下,形状美好的嘴唇被吻得红肿了起来,全身上下的斑斑吻-痕全都是自己方才留下的,他的身体里甚至灌满了自己的精-液。 ——这个男人,再一次完完全全地属于了自己。 这样的认知让乌迪尔的心脏被一种淡淡的温情所充满。 然而,满足的同时,又特别地心疼他。心疼他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