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也是时候该找个人好好收拾收拾你了。” 洛长熙知道他又在提“招驸马”之事,心下登时有些不快。但想想,自己这一趟可是有求而来,还不能这么快撕破脸,于是又道:“我这么大胆,还不是皇兄纵出来的?皇兄要怪,也只能怪自己。” “你这……说得倒也是。” 洛明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。 洛长熙一点不跟他客气,走到一旁的凉亭坐下了,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喝。洛明德见怪不怪,也走了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