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手中只拎了个酒葫芦,既无其他酒壶又无酒杯,莫非就这么将自己衔口喝过的酒葫芦给她这个路人饮? “怎么个尝法?” 瞿亦柳笑了笑,从那大石上站起了身。 “我们来比斗一回。”她将那酒葫芦塞了口,挂在腰间,再从那大石上一跃而下,走至她的白马之前,“谁先到山顶,就算谁赢,赢了的喝酒,输了的一边呆着,怎样?” 简直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人。 但在当时,洛长熙只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