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 两人并未再多说什么,瞿亦柳略坐一会儿便说不打扰洛长熙“养病”,早早告辞。但临走之前,瞿亦柳想了想,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。 “殿下也不必再另说日子约我了。” “为何?” “过不了几日,我与殿下自有机会相见。” 瞿亦柳笑得很是狡黠,却偏不说缘由。洛长熙不是好奇心重的人,便只点点头,便差人将瞿亦柳送出门去了。 谁知,瞿亦柳才刚走,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