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霜秀说得倒是极为连贯,几乎毫无破绽。可洛长熙却直觉到,事实恐怕并非如此。凌霜秀前一日才“摔”一次,今日竟然又“崴”一次脚。 世上哪有这般巧合之事? 再者,怎么刚好瞿亦柳就在附近呢? 瞿亦柳默不作声,见凌霜秀站不起身,便蹲了下来,掀开凌霜秀的裙角,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,再将她的裤脚卷起一截,又仔细看了看。 “不碍事。”瞿亦柳松了口气,又将凌霜秀